我的音乐专辑《永恒的旋律》漫谈


    按语:此文六月五日就开始动笔写了,一直没能完整地完成,由于时间过长,也没有完整的思路,真成了漫谈了,想到哪就写到哪,我不能不自嘲地说:这也是我的一种行文方式!

  2016.6.5

    闲来无事的时候,或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的时候,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翻看我的《听蛙》(我的友情链接里http://www.itingwa.com/u/131057),这里有我的音乐收藏和音乐专辑《永恒的旋律》(http://www.itingwa.com/album/28377)。在这里,我可以一边喝着大碗茶,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寻找着我想要的旋律。



    十年前,自从某人将我领入《海韵原创文学网站》,我才知道除了能在电台或电视上收听配乐朗诵外,还能在网站上一边听音乐一边读文字,那种感觉很惬意,很惬意!

    在《海韵原创文学网站》,我虽然是一个站在海边看海的人,但海韵还是给我开了一扇后门,我可以得以走入海里与海里的部分同志交流心得,互相学习有关技术。在海韵,我不但认识了一些会写字的同好,也认识了许多懂网站制作技术、flash制作技术、音乐上传及播放技术等的人士;更为可喜的是,我还熟悉了几个对音乐很在行的姐弟们,象站长海燕姐、副站长橄榄树等。在这里我知道了什么是纯音乐、什么是天籁之音、什么是班得瑞、什么是雅尼、什么是恩雅,等等、等等。读着文字听着切合的音乐的感觉真爽,至今回忆起来还是感觉很亲切、很亲切!可惜,海韵办了两年就关闭了,实在是可惜了!

    只所以喜欢海韵,一是她的无私,二是她的开放,三是她的形式的新颖,四是那里聚集了全国各地的具有不同才能的人才;那里吸引了我,所以网站关闭的时候,很长时间令我唏嘘不已,好在我已留了后手,那时,我的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22210631已玩得越来越成熟了。

    海韵关闭后,我也进行了反思,我深深地体会了“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句老话,网络不是真空,她与现实社会一样,也是各种矛盾的集合体,也是联系和矛盾的复合物,联系和矛盾也充满了网络世界。与其他海韵的海员经历的感受一样,虽然我的感情没有深深地陷在海里,但后来不管走入哪个网站,我都认为自己是个落蛋的野鸡,到哪里都蹲不长,落下几枚蛋就闪人了。先前到过的网站已记不清了,后来到了红袖、到了散文网、到了文字缘、到了中国文学网。总是感觉自己是个二婚夫,没有新婚的喜悦了;更大的失落还在于,在这些网站听不到音乐,这些网站近似于哑巴!

    在进入新浪博客前,其实我对博客一无所知,只简单地知道有腾讯空间,真应了那句话“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在朋友的介绍下,才真正认识了博客,才知道那是一个可以自己写日志的地方,类似于腾讯空间。在各大门户网站博客火热的年代,我尝试着建了几个博客,成型的博客有搜狐、网易和新浪,在大浪淘沙中,我最终被新浪臣服,成了他不付报酬的打工仔,一直坚持到现在,新浪已在我的博客上投放广告,而我却一瓢都不取。新时期的雷锋也许就是我这样的,雷锋同志没有死,他一直活在新浪,或是更多的领域,西方人是相信上帝的,他们来到东方,会同样的惊呼,My God!都私有制了,东方也不缺甘愿为上帝打工的人!

    在建新浪博客时,我的博客就有了明确的定位,从我的博客域名就可以看出一定的端倪“http://blog.sina.com.cn/apingwshhb”,“apingwshhb”不是英文,aping是我的笔名阿平的全拼,wshhb是“万山红遍”四个字汉语拼音打头字母的缩写。阿平取平凡之意,也有评论之意,阿字还有一层涵义,心中绍兴人的血液还在涌动着。我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期出生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就要奋斗了半个世纪了,现在我还能健康地(虽然偶有小病小疾)在这里敲击键盘,实在得益于我们伟大的祖国给我们创造了六十多年的和平环境,我深深地知道和平环境的来之不易,虽然周围的环境在日益变化着,但初期养成的理想和信念还没有湮灭,那理想和信念还犹如一把火炬,在胸中熊熊地燃烧着,凝聚成四个大字“万山红遍”。虽然我们的祖国的人均经济还很落后,不如美国(美国两亿多人口),不如日本(日本两亿多人口),不如德国(德国八千万人口)......,但我们的祖国是在前进中的,我们不抱怨,也不懈怠,我一直认为,我们能玩转十四亿人的吃喝就不错了,还再抱怨什么呢?我们已学会了开放,不再象清朝以前那样闭关锁国;我们已学会了包容,虽然美国将派四艘航母到我们的南海游弋;我们也学会了去占领全世界,我们的商人、我们的有钱人、我们的投资已令世界感到恐惧,就连我的博客也连向了全世界,在新浪博客里,我能在处于全世界的博友的博客里游弋,这不能不说是一种伟大的进步了!在新浪博客里,我能向世界向历史向宇宙空间索取我想要的东西,同时,我也可以把我的想法变成文字向世界发布,真是方便极了!所以,我甘愿为新浪服务,我把新浪奉为知己,新浪,可以亲一口吗?

    博客建起来,我曾经说过:博客就像一只贪吃的小鸡,随时需要博主喂食吃。十年里,见证了各大门户网站的博客的兴与衰,也见证了许多博友的博客开了关,关了开,许多博客被博友自己关闭了,许多博客永远定格在某个时间点,永远没有了再更新的意思,那犹如漂泊在博海里的一条无人驾驶的航船,随意任其漂泊去了。还有的博客,建了后从未更新一字,真是像极了主人家把屋底盘盘好了,再也没有了再起主体的意思。经历了十年,才真正地感觉到要做好一件事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持久的耐力和毅力,时间在考验着一切,一切也被时间检验者。

    写博客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博客虽然是个人的网络日志,但它又是公开的,类似于自己的隐私要向公众袒露,这就需要博主有接受公众检阅的勇气,自己皮袍下面的那点小遮是遮不住的,因为懂行的人会通过你的文字透视到你的骨头,你的小病小疾他们一看就一目了然了。

 2016.11.17  

    现在是20161117曰凌晨,我改用手写体在手机上编辑文字,一种新工具的使用开始是不适应的,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过程,还好,现在写字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思维也是比较顺畅的,但是,与先前的构思显然是有些脱节了,以前想的什么,要写什么,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也好,既然是随想,想到哪就说到哪吧!古有围炉夜话,今有围被夜话,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这必竟不是抑郁呓语,是在清醒的时候说人话。

    好了,言归正传。

    又过了这么一个时期,外面发生了许多事,大到韩国部署萨德、朴槿惠闺蜜门、美国大选选出了意外总统特朗普,小到经过不懈的努力,我又在网上找到了270年前我祖外迁时的老家——绍兴市柯桥区马鞍镇丁家堰村周家岸头,这个小对我本人来说,已经不小了,可以说是意义重大,这项工作可以说是一项工程,这项工程在开博之始就在秘密地实施着,我一直认为现在科技发达了,借助于网络的作用,一定能完成我的宏大的愿望。在网络中,我远涉南北东西,纵穿古今,求亲访友,终于有了最美好的结果,1110日得到了绍兴乡贤王翰樵先生的消息,得知另一位绍兴乡贤俞昌泰先生受翰樵先生之托,于93日到访了我的老家丁家堰周家岸头,并形成博文《探访丁家堰周氏》,文中对探访过程进行了祥细的描述,有的细节交代得也非常具体清楚,文中还附了老堂前的照片;俞先生的这些文字和照片对我进一步开展我的家族史研究已经非常珍贵了,它们必将发挥着承上启下和桥梁纽带作用,感激的话语己融入这书写的文字,我深深地知道,这些己经不可能用金钱和话语能衡量的了,真是且行且珍惜。


 

 俞先生站的桥后即“周家岸头”,此桥为新周家桥,原老桥址在新桥北三、四米处

 2016.11.18

    又一天的开始,昨天天气格外的暖和,尤如春天,虽然这里己经立冬多日了,但季节还是秋天,直正意义上的冬天还未到来,据微信传来的消息,20号要降温,并且降温幅度很大,天气寒冷的程度将打破1992年以来的记录,虽然有寒冬的消息,但我的心情最近却是如眼下的温度暖洋洋的,我最大的收获是在网络和现实中终于确定我的老家的祖居地是绍兴市柯桥区马鞍镇大渔山村丁家堰自然村周家岸头,这是多么喜悦的事情,为了这个结果,我苦苦追寻了十多年。在网上看到俞昌泰乡贤撰写的《探访丁家堰周氏》的文章后,我很快地将此文发给在我的博文《那些往事》中提到的我的同族兄弟金年兄看了,他特别辨认了老堂前。他说,老堂前的大体面貌没有变,他还说当时(1983年)堂内的木主(牌位)陈列整齐,由于屋里光线昏暗,辨不清木主上的字迹,加上年轻,对这样的场面也比较恐怖,他又说廷杨伯父去的时候,仔细地看了堂中供奉的木主,并且着重看了吉生祖的牌位,证实了周家岸头就是我祖的祖居地,可惜,廷杨公已于2003年作古。据金年兄讲,当时听祖居地的八十多岁的爷爷介绍,总理与我们同姓不同族,到说我们与鲁迅先生是近支。在考证祖居地的过程中,我查阅了在国家图书馆复制的由周以均主编的《越城周氏支谱》,只在懋字辈的下面有使用“兆、学”两辈相同,其他都不同。关兴族亲提供的线索有待考证。在博海的沉浮中,我象极了祥林嫂,我也会站在博路的十字路口,逢人便问,您见过……,祥林嫂是在苦苦地寻找她的丢失的儿子,而我是在苦苦地寻找我的祖居地,还好,我再也不用象祥林嫂那样苦命地寻找,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祖居地,可以告慰我老家的列祖列宗了。


            俞先生在博文《探访丁家堰周氏》中的周家老堂前图

 2016.11.19   

    昨天下午,天就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今天(2016.11.19)早上依然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好像时间老人在历史的长河里踱着方步。我又一次在这里思索人生,在前途困惑时,我总是想逆河流而上,去淘洗时间河流携带的金砂。我们每一个人是不是更像行走在时间的弦上,一不小心就踩出了时间的最强音。

    在时间的长河中,一个人的人生是何其短暂,我们需要的是一代又一代人的接力,在地球不适于人类居住之前,我们人类究竟以怎样的姿态活着才会最舒适?什么才是最适于我们人类的生存之道呢?

    我的祖上为了躲避战事,在清朝乾隆初期,由吉生祖的夫人王老太君领着两个年幼的儿子投奔当时在山东滕县任佐堂职的娘家哥哥廷忠公迁徙到鲁南,找到了一块相对适于生存的土地,由此,我族繁衍生息,短短二百多年,成为500多口人的大家族,我在绍兴因军工战死的吉生祖如果天上有知,也会心里有所安慰了!

    我祖吉生系一军人,生于清康熙雍正年间,距今300年左右,据我族口口相传,他老人家是因战事而阵亡。根据我族迁出时他俩儿子的年龄(一个10岁,一个8岁)推算,他的寿仙应在三十岁左右,正属英年。我的祖居地周家岸头清乾隆初年属绍兴府山阴县三江所辖制,是钱塘江出海口南岸的一个小码头,距东四里有明初汤公主建的卫所三江所城和三江巡检司。所城和巡检司都是为保卫国防和抵御倭寇的袭扰由明清两朝在沿海重要位置而建的军事设施。所城的建制是属于国家军队,巡检司属于地方武装。所城由国家选派官员驻守,官职可以世袭,三江所的最高官职为正五品武官,领导所城的政务和军事,与绍兴府的政务是各行其是,互不干涉。吉生祖的夫人王老太君的娘家就是三江所的王府,在三江村2015年拆迁前,村中的门额上题有“燕翼贻谋”四字的军事指挥所遗址就是她的娘家王家台门的旧址。老太君的始迁祖怀远将军于明朝中期赴任三江所千户职,由原台州府宁海县竹林村举家迁入三江所,老太君是王府的十世之女,其父王绍,绍有两子一女,长子廷忠于清雍正年间赴任山东滕县佐堂,家私举家随迁。我祖吉生也许与王家同在三江所任职,与王府结成姻缘,娶我老太君为妻,娶妻


生子后,也许是在三江所时与廷忠公的感情甚笃,吉生祖提笔作画,将廷忠公及夫人和吉生祖本人及夫人画成四尺见方的画轴,该画由廷忠公的家人携带到山东滕县,一度成为廷忠公后人的祭祖传家之宝。可惜,由于供奉此画的王氏世亲不知因何原因,于1990年将此画损毁。据我族及王府见过此画的多人回忆:该画遵循古制,由右到左,上右为廷忠公,上左为吉生祖;下右为廷忠公夫人,下左为我老太君。画中人物都为坐像,坐在太师椅上,廷忠公为长脸型,神情严肃,我祖吉生为方脸,面色和善,俩位夫人脸型相像;廷忠公着文官八品官服,胸前纹饰有象征八品官员的鹌鹑补子,吉生祖也着官服,胸前纹饰无补子,是武官官服,两人都戴着配有顶戴花翎的官帽。画中还有许多文字,由于当时识字的不多,再者大都不太在意,谁也没太在意阅读那些画中的文字。我在研究家族史中,遍访了族中及王氏健在的知情人,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真是可惜了!那上面可能记载了我祖的故里,从中可能还会发现不少我们未知的信息,真是可惜了,使人心痛!在查阅谱牒中,我看过许多家族的祖像,像这样一画有两姓先祖,并且由别姓本人所画的祖像真是很难见到,在没有照相术的年代,通过这种方式传承亲情的做法也许当时是有的,这幅被毁的画像就是见证。有时我在冥想,如果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能象现在手机这样普及该多好呢?我们会方便地用手机将这幅祖像拍下来,留作纪念该多好呢?如果像上真的记载了我们的祖籍该多好呢?这一切的一切归于冥想,也许我不把这些归于文字,将来的人们更不会知道个戊戌寅卯了!我有时在想,吉生祖也许没有想到他自己画的画像会很快成为遗像,更不会想到他的身后会有很多故事发生。也许是在一次与倭寇的战斗中,他不幸牺牲了,他的遗孀王夫人为了躲避倭寇的追杀,很快地变卖田产,甚至还有在祖居地的二亩竹竿园没来得及变卖,就匆匆忙忙地牵起家里的一匹白骏马,领着两个尚还年幼的儿子上路了,那是真正的恐惧,那是真正的逃离家园,为了保全周家的两株竹苗,义无反顾地踏上了离乡之路!她已顾不上她的一双小脚走长路有多难,也顾不上在三江所娘家的父老,也顾不上官府是否发给抚恤金了,她得带上两个儿子走,即使前边有大江,即使前面有大河,即使前面有高山,即使山东无大米,有的多是那硬如磐石的难啃的煎饼,她都义无反顾了。乾隆初年到山东的官路到底有多远,不是现在的104国道,也不是现在的普通铁路,更不是现在的高速公路和高铁,记得周总理在一篇记述家事的谈话中这样讲,由于淮安到绍兴在过去路途遥远,与绍兴老家的联系很不方便,所以淮安的一些族事就与老家无法沟通了。我的家乡又在淮安之北四百多里,距离绍兴在遥远之前只能加个更字了。想来,老太君逃离故土的窘迫情形,绝不是鲁迅先生所写的《故乡》那样从容不迫,鲁迅先生回到家中还有宏儿飞出来去迎他,然后他把一些琐屑的事情处理完毕后,乘上乌篷船带上家人走了,心情虽是灰暗的,但也不失风度。庆幸的一点是,在逃离故乡的时候不是赶上改朝换代、兵荒马乱的年代,就是这样相对和平的时期,在她们走到徐州附近时,据族里的老人传说,差一点下了黑店,她们临黑住到一家客栈,整夜的店家都在磨刀,磨刀的声音实在是吓人,老太君也不敢睡了,就坐在灯下给两个儿子缝棉裤,一夜把两条棉裤缝好了,直到天快明的时候,听见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一个人在喊:“来了吗?”老太君随口答曰:“来了。”说完来了后,店家也不再磨刀了,老太君赶紧叫起两个儿子收拾起行李,牵着马上路了,店家问上哪里去,老太君说,家里人来迎了,店家也没阻拦,她们就又走了。据说,要不是老太君急中生智随口答:来了,也许她们就没命了,店家磨了一夜的刀,听说她家里来人迎了,就没敢动手。现在听来,也许是老太君多疑,但也从中反映出路途的艰难和凶险,她们内心充满了恐惧。据说,她们走到滕县后,见到了娘家哥哥廷忠公及家人,老太君向哥哥介绍了家乡发生的情况,哥哥力劝她不要再往北走了,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赶路实在是艰难,就在滕县落脚吧!于是,老太君就在哥哥的帮助下置办了田产,安家落户了,至今周王两府比邻而居,世代以表亲世居,和睦相处。至于老太君再往北走去投奔谁家,只是传说;有的说是进京投奔本家,廷忠公一是以路途遥远而艰难,二是以本家也不一定好相处为由相劝,老太君才同意在滕县落脚。当然这只是传说,谁也无法考证了,说出来也仅做个参考。 

    朝代的更迭总是以血雨腥风,攻占杀伐为背景,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即使在明清相对和平时期,也暴发了农民起义和外敌入侵,在明清两代,我国沿海也不堪倭寇的袭扰,有时还很猖獗,倭寇一度攻占沿海岛屿、卫所以及临海府县,临海百姓财产及生命遭受掠夺杀戮,官员士兵也不胜其扰,苦无良策。卫所制度及设立巡检司也是当时较为成熟的抵御措施。倭寇,类似于海盗,主要是指从日本本土而来的海盗,并不是指日本政府的官方组织,有的人一讲倭寇就与当时的所有日本人对上号,这有失偏颇。在三江所王氏宗谱中就有这样的记载,七世全义公赘于日本为驸马。全义为守和之子,约明万历年间人士(1573-1620),不知在日本有后人否。这条记载说明,明万历年间,日本与中国有人员往来,与日本皇族并有婚姻关系,更多细节由于缺乏证据,不能遑论。后来,日寇践踏我中华大地,杀戮我中华同胞,把倭寇等同于日本侵略者,那是又一层面的意义了。以我个人的家族迁徙史看,作为普通百姓期望国家和平富足昌盛,人民生活幸福安康,能安定地过日子是最为幸福的一件事情,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我们赶上了好时代,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下,我们的路越走越宽阔,我们有些曲折也是前进中的,有些人对现实的生活还不满足,那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看看我们的国家周围发生的事情,我们不感到庆幸吗?自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以来,世界经济持续低迷,在这种背景下,世界经济和政治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有些大国以干涉他国民主自由为由,轻易地推翻他国的政权,被推翻政权的国家的人民民主没有得到,自由也没得到,有的只有动荡和灾难,现在没有人替他们买单,许多国家的难民涌入欧洲,涌入欧洲的难民又使不少欧洲国家苦不堪言,看他们的当初所为,真是应了那句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人替他们受苦,都是他们自己惹下的。 

    不论是国家还是个人,在历史的长河里的所作所为都是一部史诗,也是一首没有声音的命运交响曲。我对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并不喜欢,也许是我的性格使然,特别是把它作为拿破仑凯旋归来的颂曲,我更不以为然,拿破仑凯旋了,又有多少人头落地了呢?在我的《永恒的旋律》并没有收入,我喜欢的旋律是在时间长河里的波动,是天人合一的自然,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浪漫爱情。也许我们未曾实现的共产主义社会,就包括这些内容。

    我一直在想,老子骑着青牛到了函谷关见到了关令尹喜,为喜作《道德经》,《道德经》是为尹喜或普通百姓所作吗?我看未必见得,老子不满周朝的统治,绝周而去,内心有许多话要说,已达上听,可惜,周朝的统治者是听不进去了,八百年的周朝宣告灭亡,以后才有了姬改周姓。

2016.11.22    

    好像扯远了许多,还是把思路拉回来,继续说我的音乐专辑《永恒的旋律》吧!

    最近两天,进入到小雪的天气,今天就是小雪了,小雪就是小雪,天气一点也不含糊,从昨天下午,细密的雨丝开始换成了雪花,随着渐强的北风飘了起来,直到今天(2016.11.22)的下午还在不紧不慢地飘着,小小的雪片好像是炫耀似的,飘落在人的脸上,立即化成了雪水,仿佛是想让你知道她就要成为你的常客了。欣赏着这片片漂浮在空中的雪花,我知道,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也是今年的初雪,记得第一次听到姬神里的《雪谱》时,我是感动的,那乐曲描摹的雪花仿佛就在我的眼前飘过,那玲珑的雪花覆盖了山野,新浪忠实地为我记录着时间,那是2008-12-12 22:54:12,现在已记不清第一次听着这首曲子的感觉了,一晃之间,时间已过去了接近八年,八年的感觉是短暂的,但好多情形已在眼前模糊了,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写就了一篇《雪》。

                            好大好大的雪

                          漂白了山野

                       山野里孤独的背影

                     印出了一行洁白的脚痕



                       还记得孩提时下雪

                   趴在纸糊的窗棂的缝隙里看雪

                      那也是好大好大的雪

                       那时候真的相信了

                       漫天飞舞的雪花里

                   埋藏着美丽的灰姑娘的传说

 

                    真的好奇了大自然的魔力

                      是谁那么精确的设计

                   为什么要制造这四季的轮回

               为什么总是在这冬季里才开出这洁白的雪花

               为什么这美丽的雪花又是那么的玲珑剔透

                  为什么洁白的雪花总是又魂化为泥

 

                       不断的问为什么

                     不断的总是在问自己

 

                    总想背起行囊走遍天涯

                 总想问天涯的那边还有天涯吗

                难到说自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

                     见异思迁的人是自己

                      为什么总是在追问

                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不知足的人呢

 

                      好大好大的雪

                       漂白了山野

                     一个孤独的背影

                  印出了一行洁白的脚痕


    
写成后,那时才算刚刚涉足新浪博客,对添加音乐技巧还是个新手,很羡慕别人的博文安放了音乐,总想,哪一天把自己喜爱的音乐也放到自己的博文里该多好呢?于是,就在博海里阅读博友的文章时用心留意,终于找到了在博文里添加音乐播放器的方法,直到能够自如地运用。那时,喜悦的心情是难以言表的。   

 2016.11.23  

    外面的温度己降下来了,现在是2016.11.23凌晨,室内的温度由于暖气的作用保持在25度,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书写文字正是适宜的温度,外面是黎明前的静,静是思绪延长的催化剂,思绪的骏马己驰骋在蒙古大草原上了。

    自从听到蒙古长调,我就被这古老的曲调所吸引,那带着苍伤感的音调仿佛是来自亘古的河流,曲折而又忧伤,那是生活在大草原上的民族特有的曲调。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想,音乐也是需要水土滋养的,优秀的音乐并不是能凭空臆造出来的,没经历过悲痛,怎么能臆造出那些悲伤的刻骨铭心的音乐呢?蒙古长调是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生活在蒙古大草原上的民族所特有的,它已经融入这个民族的血脉。《蒙古人》、《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鸿雁》、《天边》、《归来的马》、《摇篮曲》等一系列蒙古音乐听了令人感动,有时不自觉地泪水就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听了这些音乐,不得不由衷地佩服蒙古儿女是一群热爱故乡的儿女!他们向往那片广袤的大草原,想念那片祖先生息之地,想念那些使他们魂牵梦绕的地方。

    要深刻地理解蒙古长调,就要懂得蒙古民族的历史。翻开蒙古民族的历史,我们既要看到蒙古民族辉煌的历史,也要看到蒙古民族的苦难史。蒙古民族的形成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也同时是一部史诗般的故事,在大多数的文献中只上溯到乌桓时代,也有的文献述及,生活在蒙古大草原上的黄种人民族,包括东北亚和南北美洲的黄种人群的先祖,都是来源于黄河长江流域,在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渡,畜牧业向农业过渡时期,或者更晚,各个氏族部落之间为了自身的利益互相争夺领地,各种形式的争战不断,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胜者留在了长江黄河流域从事农业生产,败者走上了迁徙之路,还有部分部族有可能主动拓展生存空间,也向着那些适于生存的地方远去了。那时的地球还处在暖温时期,蒙古大草原包括河西走廊、贝加尔湖和外兴安岭以北还是相对温暖潮湿,草场及森林密布,适于这些远道而来的游牧民族放牧。也有的说,蒙古民族的先祖来源于中原的蚩尤部落,当然这都是传说,没有确切的文字记载为依据。从蚩尤部落活动的区域来看,东到渤海,南到今江苏沛县,西到山西的运城,北到河北的张家口一带的广大地区,活动范围在海河与黄河中下游流域,在蚩尤部落与炎黄部落发生了著名的战争涿鹿(今河北省西北张家口市辖区)之战后,蚩尤部落战败,部落各族四处逃散,有的西迁成为羌族的先祖,也有的可能向北和东北迁徙,成为今北部和东北各族的先祖,这都是具有可能性的。蒙古民族的创世说多是神话传说,由于没有确切的文字记载,谁也没法实指,在蒙古民族形成之前,蒙古高原就是一个多民族逐鹿的多事之地,操阿尔泰语系的白色人种的祖先显然不是今以黄色人种为主的蒙古族群的族源,至于在蒙元时期形成的中亚、西亚和欧洲汗国蒙古族与其他民族通婚形成的蒙古族后裔则另当别论了。蒙古民族的历史实际上就是蒙古民族的迁徙史。蒙古民族在游牧过程中,为了追逐肥美的牧场,不得不不断地迁徙居住地,有时为了争夺牧场不惜发动战争,战败的一方不得不远走他乡。别离故乡的情感和留恋故土的思念就反映在这些古老的蒙古长调里。

2016.11.25

    自己的音乐知识并不多,过去上学时,学习了部分乐理知识,仅学习了简谱,五线谱刚入门,并没有更进一步深入地学习;乐器也涉猎了一些,象竹笛、箫、口琴等,但没有一样能拿出门去。本人自认为还是喜欢音乐的,特别是乐感还是可以的。我最喜欢的乐器是古琴和排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两种乐器的声音灌到耳膜上,会对大脑产生深刻的刺激。十年来,行走于网络,搜到了很多自己喜欢的音乐,把这些音乐下载,并收藏起来,在闲暇时打开来,听听这些音乐确实是一种享受。可惜,十年里,自己下载的这些音乐,由于两次硬盘损坏,都无法恢复了。十年里,自己跟着新浪博客,随着新浪博客的技术更新,博客不断地升级音乐播放器,自己也存储一些音乐,并试着分了专辑,但,由于新浪音乐的版权问题,可选择的音乐越来越少,尤其是最近,新浪乐库简直是停摆了,作为一个喜欢音乐的人,不能自由地选择音乐,失望之情是难免的,这也使我感觉到虚拟的网络里也存在着一道道看不见的栅栏,使你不能逾越。市场经济了,什么都有了价格,音乐也不例外,为了保护音乐人的知识产权设置这些栅栏,也是无可厚非的,谁受益谁付费,这也是天经地义的。这样的做法保护了知识产权人的合法权益,促进了音乐人的创作积极性,同时也为音乐创作人、音乐制作者和音乐发行人提供了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但是,同时也应该看到,设置了这道无形的栅栏后,这对音乐的普及是极为不利的,音乐的传播将因此而逐渐小众化,许多优秀的音乐将会被藏入深闺,难以见到世人,沦入部分贵族的玩物。对于我一个在互联网上闯荡的游客,抱着玩的心态行走于江湖,对音乐的爱好还没有达到发烧友的程度,要让我付费去追求音乐,只能说:臣妾做不到!

    在新浪玩音乐玩不成了,我只得再寻找新的玩家,四处逡巡着,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玩家,直到有一天,在QQ好友江月的空间里发现了听蛙。

2016.11.26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得蛙声一片。”啊,听蛙,好有诗情画意的名字,看到了这两个字,就有了青蛙呱呱叫的感觉,好有感觉的名字!

    听蛙是一个纯音乐网站,是由一批喜好音乐的朋友创建并上线的,里面的纯音乐都是由他们推荐上线的,这些纯音乐好多都是世界名曲,音乐质量较高。我以新浪微博的身份注册成会员,正式落户听蛙,落户听蛙的时间确实记不起来了,其实也是没太认真的记,不就是玩吗。

    起初,只是倾听朋友们推荐的音乐,后来,感觉有些音乐很不错,就产生了收藏的念头,于是在浏览的过程中就把那些自己感觉很好的音乐收藏起来,在闲暇无事的时候,坐下来慢慢地享用。在收藏的同时,把那些收藏的音乐也简单进行了分类,经过分类后,这样再想查找某一首音乐时也便于查找了。再后来,感觉收藏的音乐越来越多了,有必要形成一个音乐专辑,正好,听蛙存在创建音乐专辑功能,正中下怀了。

    在听蛙创建的第一个音乐专辑就是文首提到的我的音乐专辑《永恒的旋律》,目前,还没有第二,并且,在我的新浪博客友情链接里加入了链接,这样我在上新浪博客时,如果想上我的听蛙,通过链接一步就可以跨入,不需要通过其他任何环节,这实在是一种潇洒的感觉!

    其实,人活着,总是为了吃穿住行,离开了这四样,谁也活不了!在解决物质享受的同时,人类也同时追求精神享受,追求物质享受是动物的本能,追求精神享受是人类的高级本能,精神层面的追求是人类的特有反应,人类更高一级的追求应该是心灵方面的反应,那是人类深入灵魂对世界的关照,是心灵大师对世界的引导。那些通向心灵的永恒的旋律,无疑架起了通向灵魂的金桥,那仿佛是来自于天外的声音,在向世人召唤,爱是流淌在时间恒河里的河流!   

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d974470102x95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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