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月雨后,树叶被打的格外翠绿;雨珠随着叶子摇摆着。隐约听见几声鸟叫,是刚出生的小鸟,叫声小儿清脆。我来到树下,偶尔滴下几滴水珠,让我变得清凉,也回想起一前一些令人清凉的往事。
幼时的孩子总是不懂事,雨后初晴便是调皮的最好时机。这时,我们会摇晃树干,树干当然无动于衷,但树上的露水便会落下;这是整人的好方法,但是树梢中的一些弱小者是经不起折磨的。往往从树上会掉下小虫来,有时扔进河里,或埋在泥土里;偶尔的是一只或两只雏鸟从树上掉下来,它们不会飞,也没有人去管他们,它们的父母回巢,总会焦急得在一旁叫。其实,父母们焦急的爱,当时的我们也不会理解。
时光渐渐流逝,我也不再摇晃树干,而是在树下休息;雨珠都轻打在脸上,几个年少的孩子们顽皮地看着我,也许他们便是以前的那个小小的我吧!我没有怪他们,这时,他们指着地上——一个小巢。里面有两只小鸟,它们大声叫着,可能是饿了。顽皮的孩子们讨论着怎样处理这两只鸟,我在一旁听着都是些熟悉的话语。
对此,我的心里淡淡的笑着,长鸟回巢,又是那份焦急的眼神;这是得我却觉得那眼神离我很近,我走进鸟巢,托起它,把它放到离我最近的树杈上,这对它们来说有些矮,,我想他们应该能满意。顽皮的孩子望见我的举动,没有作声,看见在树杈上的鸟儿们,笑起来,或许他们又找到另一份乐趣;但这乐趣却离我甚远。
不知为何,心中余波荡漾不止。望着渐远儿时的背影,心中有感而发。鸟儿们的眼神一直出现在我的眼前。孩童们的纯真已不属于我,我理解了长鸟们眼中那份焦急的爱,也给予了我心中那刚长成的爱。这份爱不会是因为刚出生而柔弱,知道那是什么吗?
她是成熟。在鸟之诗的天空下,渐渐浮现出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