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微式微胡不归?

    大概两个月吧。
    两个月里总共做了三件事:踩上了温哥华的海滩;给自己剪了头发;养了一只名叫“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哈士奇。

    温哥华之旅。总共准备大概有半年之久,从最开始的申请、各种讲座、办签证……在临行的前几天晚上,我突然就有了后悔的念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这异国他乡之旅。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又不得不去那里,不是因为万事俱备,而是因为有一种强烈的自我宣泄的情感驱使。半年以来都是以很莫名的心态在想,在思考,在体验,在回答。或者说,温哥华之旅,去哪并不重要,我所需要的就是旅行本身所能提供的全部意义。如果自己不能得出答案或者结论,那就去找好了,去旅行,去感悟。如果有人问我你找到想要的答案了吗?我会毫不犹豫摆出不耐烦的样子:Who care?
    赤裸的双脚踩在混杂着贝壳碎片的并不是理想中那么柔软的海滩上,挽起裤脚,斜挎着包,一只手拿着相机,朝着大海深处走,直到海水淹没至大腿的位置,感受着海水中所包含的柔弱与雄浑。阳光正好,原始的冲动和晕眩感让我想与这太平洋融为一体。记录在相机中的画面提醒着我的过去,而这种感觉却不需要提醒,日久弥新。



    剪头发。大概是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吧,然而这个念头却折磨了我两年之久。应该算是第二次给自己剪吧,第一次剪得还比较正常。我不知道为何我会很在意这件事,或许早已在心中下定给自己剪一辈子头发的决心。大概,我很执着吧,很执着很执着很执着很执着。不知道要达到一种怎样的程度才会觉得甘心。
    我,于我来说,确定性与不确定性交织,自身构成一个解谜游戏。

    符拉迪沃斯托克。大概没有人会给狗起这么长的名字吧。Vladivostok,本来是俄罗斯的一个海港城市,再本来是中国的一个海港城市,也叫海森威。所以,我也会叫他海森威。偏偏有人这两个名字都记不住,叫他海港城市。我会常常想象他在雪地奔跑的样子,他拉着雪橇的样子,他和其他的动物搏斗撕咬的样子。我一直都觉得,海森威是值得尊敬的生物,因为他的西伯利亚雪橇犬的血统,因为他祖祖代代相传的基因,因为他遇到了我。
我不得不承认,海森威很喜欢咬我,即使他只有四个月大,即使他连牙都还没有长齐。他的眼睛是蓝色的,浅浅的蓝,他所看到的,和我看到的,应该彻彻底底的不一样吧。





就自身而言,可以说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了。具体是哪儿不一样了,我也不知道,或者说,即使知道也表达不出来。
还有好多好多,不言说。

想得不那么多了吧,智商就够用了,不用满负荷运转。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回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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