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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于人,从不曾宽容。青春转眼落叶归根,不见花影树葱。唯有旅人在行路,依旧。一个希腊人曾告诉我,水王密布的城市注定柔情。
远处的廊桥,灯火灿烂,似梦境。在这种平淡安宁的静穆中,不羁流离的灵魂,不可能停息。划过视觉的“蝴蝶”或者说蝙蝠,失去拥着生命的必然,在锦官钢筋混凝土的丛林里捕风。
世事的变迁,容颜易变。不仅仅人的肤颜,城市的容颜亦如此。我注定捕捉不到要离散的风,教我何处寻“画船往来碧波中”“晓出锦江边,长桥柳带烟”“锦城丝管曰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